分手那天,是四川那一年第一个有着些许温暖的春日,我们被寒冷冰冻了一个季节的心,甚至还有些来不及适应突然 的太阳。我和渔渔,沿着那条路来来回回,走了数十次。风,不时拂过我的脸,我看见她的发,飞扬缠绕,纠结不清。 渔渔说:就到这里吧,我会幸福的,你应该祝福我。我点头,表示同意,更表示她可以安心回去 那天之前,渔渔,是我的女人,我最深爱的女人。